比如,像媒体报道的,利用互联网手段接近未成年人,在游戏论坛通过给儿童购买装备等引诱儿童,通过社交平台裸聊等,有的从线上转到线下发生性侵。“现在,不少国家对此设置了专门罪名online-grooming(网络性引诱),欧洲委员会《保护儿童免受性剥削与性侵害公约》里也列入online-grooming。”
张新年强调,如果园方不能举证其尽到了管理职责,则难辞其咎,应当承担赔偿责任。建议家长和园方协商解决,协商解决不成的,可以向教育主管部门投诉反映情况,通过行政调处方式予以解决,或者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。
《最新汇总!全国共有22个地区调整为中风险地区》她遇到不少这种情况,“这就使家长陷入两难,有些受害者是留守儿童、困难家庭,这笔钱对孩子生活会有所帮助,但拿了钱家长就要出具谅解书,但这种伤害没法谅解,孩子和家庭的尊严怎么办?家长因此又不情愿。如果法律明确精神损害赔偿,家长就不用迈这道坎。”




